点大的孩子,就让人上山下地,一点都不停歇,现在你要人家五百两银子养老,这实在过分了。”
“可我家开销大呀,老大不争气的,我指望不上,老二和孙子又要念书,这一笔笔的都是银子。”他双手一摊。
“这也不是你死命压榨苏阿牛的理由,我看你家老二也不是一个读书的料,不能念书就早点找活干。
还有你那孙子,这么晚了启蒙早就来不及了,真正读书人哪里这么晚启蒙的?还不如学点什么。
苏明辉名声臭了,可好歹手艺还在,让他把手艺传给儿子,这样他也不会无所事事。
再说你把苏阿牛一家分出去,大方一点,村里人很快就会把这件事淡忘,那时候名声不就回来了?
苏明辉不能去镇上干木工活,给附近村里人打打家具也是一个营生,你现在一味的拴着苏阿牛,名声越发的不好。
而且苏阿牛宁愿和离让关春花回娘家,把女儿过继都不愿意让她们一起过来,已经成仇了。你还看不出来吗?”族长叹息。
若不是苏庆坤祖上和他们家血缘近一些,属于刚刚出五服的,他还真是不想说这些,浪费口舌之言。
是个人都明白的事情,苏阿牛怎么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