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抱他们不行,太危险了。”
“刘医生,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们会看着我们父亲,不让他抱我们家的那些小子的。”笑着对刘氓表示自己会看住老人之后,林瀚就在那跟刘氓,老人,一起闲聊起家常来了。
可能是因为要回家了内心激动的原因吧,老人和林瀚一直拉着刘氓聊天喝茶到凌晨一点多,这才肯放过刘氓回内屋去休息。
然后睡眠不足的刘氓,是一直睡到第二天七点多,老人的家人来接老人和林瀚了后,他这才依依不舍的起床来的。
起床来之后,刘氓先是给老人拿了一罐用来喝的虎骨药酒,二十多张用来贴腰上的狗皮膏药,一瓶子用来涂抹筋骨的药酒。
拿完药之后,刘氓就在那对老人的家属交代道;“这个酒是拿来喝的,一天喝这么一小杯就可以了,这个膏药是拿来贴的两天贴一张一张贴两天,然后这个药酒是用来涂抹筋骨的,哪里酸痛了就给他涂抹到哪里去。”
“刘医生,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这辈子都可能见不到我们的父亲再次站起来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收完东西和听完刘氓的交代后,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妇们立马就都在那感谢起他来了。
面对老人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