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应该要不了个两三天,就能够痊愈了。
阿卿主动拿过药膏说要给她上药,苏成芮也就随他去了。
待她重新包扎好伤口,小家伙还坐在一边轻轻闻着自己的手指,嘴里低声喃喃道,“好香啊,这味道比兰哥哥身上的可好闻多了。”
苏成芮在床上躺下,闻言不由失笑道,“你闻闻也就罢了,可别把我的当成香膏给抹完了。”
这药膏香味的确很独特,里面带着类似于花的淡淡芬芳,膏体细腻涂在伤口上格外温和。
虽然是用叶子包着,可明眼人一见便只价值不菲,也就这小家伙单纯,半点未起疑心。
深夜,城西破庙中。
燃烧着的火堆在墙上映出几道高大的女子身影。
为首的女人半张脸映着刀疤,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配着浓眉大眼看起来有几分凶神恶煞。
“说吧,找我们姐儿几个什么事!”
黑暗之中的人没有出声,一只细白的手从宽大的黑袍中伸出递来一个画卷。
女人接过画卷打开来。
打量着手中的画像,画像上的男子一袭水红色衣裙,一双风情的眉眼给那娇好的美容增添了一比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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