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指着的那个人脸色蜡黄,还在出汗,不知道出的是虚汗,还是冷汗。
都半下午了,那个人还在捂着肚子,史密斯想起来这个家伙早上中午都没有吃饭,而且还喝啥吐啥,可乐,凉水不行,又学着中国人喝白开水,然后又泡茶,喝咖啡。
无一列外的,只要一喝进去立刻就吐了。
史密斯点点头,又用手扶上额头,他的脑袋瓜到现在也还是嗡嗡的隐隐作痛。
这些天以来他可算尝试了喝酒的各种醉法,直接醉,宿醉,倒醉,喝醒了以后再醉,全都让他给体验遍了。
鲍勃见史密斯手扶额头,还不立刻做出决定,他又接着说:“射;要不咱们撤回去吧,现在我宁愿在野外潜伏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不愿意再出席他们的宴会了。”
史密斯把手放下瞥了鲍勃一眼,刚要开口说话,先前被鲍勃指着的那个人,突然从椅子上摔倒地上。
他连忙转头看过去,只见那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缩成虾米一样的形状,还一抽一抽的,刚才汗津津的脸上,现在成了黄豆大的汗珠往下淌。
“米歇尔;你还好吗?”鲍勃已经到了他身边单腿跪地,用手来回推着他。
米歇尔咬牙挤出一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