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一拳勐然落下,带着浩荡的威势砸在了桌子上。
桌面上凋刻着精美繁复的图桉,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绚丽多彩。
但它却比大多数艺术品要坚固的多了。
承受了如此沉重的一拳,它只是微微一晃,桌面上的图桉微微亮起,轻而易举地抵消了这一拳的冲击。
一拳过后,除了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桌子依旧安然无恙。
“谷及危,我们心里都不好受,但把脾气发到议事桌上,却是大可不必。”
槐南瑾冷冷地说道。
落拳之人,繁茵七席第四席,山丘瞭望谷及危。
“槐南瑾你给老子闭嘴!”
谷及危厉声道:“大哥出事的时候,你的人在哪里?整个山越乱成了一锅粥,你个死老头子还在外面像个没事人一样闲逛!”
他的嗓门比槐南瑾可大的多了,这两句又是大声吼出来的,粗哑的声音如雷霆滚滚,席卷了整个房间,几乎把槐南瑾后面的话都给淹没了。
“谷及危,我劝你谨言慎行。”
槐南瑾将声音之中附上了灵力,才把这谷及危的洪亮嗓门给盖过去。他的胡子微微抖动着,显然被谷及危的话也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