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春院?被绑起来?藤条?”
邬彦睁大了眼睛,似乎是在努力回想,繁茵七席之下的几位部族首领,哪一位是能和这个画面联系上的。
答案当然是一个也没有。
那几位山樾族的部族首领,每一个都是威严与实力并重,邬彦见到他们的时候,不是在高高的演讲台上, 就是在祭祀森之神的月落神殿之中。
哪有像槐南瑾说的,那么,那么......
想起槐南瑾的形容,邬彦就觉得面红耳赤,心跳都加速了几分。
这哪里是繁茵七席之一,森之神的虔诚信徒应该说出的话!
邬彦愤愤地想着,当然, 这种心声他是绝对不敢在槐南瑾面前表现出来的。
“对啊, 就是这样, 你看见的那些人模人样的部族首领、长老,指不定都是被我们这些老家伙从哪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带回山樾族里的。”
槐南瑾促狭地笑了笑:“所以,秦家小子,你完全不用担心什么现在的信仰不够虔诚之类的鬼话,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谁还没在风月红尘之间滚过几圈呢?”
秦如生目光闪动,低头不语。
这槐南瑾话里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