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秦道友入场赐教。”
赵予笙的声音回荡在三聚楼内。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秦如生总觉得,他如水镜一般平静的外表下,有沸腾的岩浆在缓缓流动。
骄傲,奢靡,以及此时的疯狂,哪个才是真正的赵予笙?
这已经是第三声邀战,三聚楼内,来观战的宾客已经是议论纷纷。
“秦道友?哪个秦道友?他这邀请的是谁?”
“还有哪个,芝兰会上那个秦如生呗。”
“可是在前头的桌子上没见着人......他人呢?”
“不造啊,难道没来?”
一个偏僻的角落中,秦如生正坐在酒桌前,沉吟不语。
赵予笙的邀请正大光明,自己也正是为此而来的。
按理来说,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赵予笙目前的状态有些不对。
那句邀战的话语之中,似乎潜藏着强烈的战意。
要知道,天下之人,有的喋血好战,有的小富即安,有的自怜自艾,有的自命不凡。
每个人,都是由各种不同的性格交织杂糅在一起构成的。
而赵予笙,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