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怪那个医生啦,我都说了不用不用,他非要包扎,整个我跟个粽子一样,走路都很难移动。''
简醉言点点头,长手一伸,一只手绕过她腿弯,一只手撑住她肩膀,把人抱起往二楼简醉安的房间走。
楼梯挺长,他们家是复式小洋房,各个地方的摆设也多,让简醉安自己走的话不仅费事还可能蹦跳行走时废物件。
照理说简醉安这么乖巧的性子应该不会那么粗心,可事实就是家里任何一件东西到了她手里不超过一天绝对会坏,问起来,小姑娘也只是眨巴眨巴那双大眼睛,让人一看就觉得她不是故意的。
他想了想简醉安刚刚提到那个医生时的表情,既无奈又带了点浅淡的喜悦,小姑娘很少会同时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情绪,而且不会不跟他说,以至于见简醉安没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简醉言还有些挫败。
从前的小糯米团子长大了,不再跟他分享、撒娇求着他帮忙了。
简醉言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与从前的冷淡神情没什么两样,目光直视前方,装作不经意地问:''认识那个医生吗?''
想到简倾那副她敢告诉别人就弄死她的神情,简醉安的表情瞬间僵住,摇摇头,''不认识啊,医生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