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一群孩子的戏份终于拍摄结束了。
这让江河大大的松了口气。
无论是童年小豆子或者少年小豆子,给他们讲戏就不能把中心思想讲出来。
你能告诉他们切断小豆子多出来的那根手指是第一次阉割,烟袋锅子捅嘴是第二次阉割,被张公公欺负了是第三次阉割吗?
根本就不能说。
只能告诉他们怎么做,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却不能讲!
照相馆。
程蝶衣和段小楼照相的戏份。
张国容这京剧该说不说确实没白学,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些女性化的模样。
拍大人的戏份可比拍孩子戏份要容易的多,江河可以把剧情揉碎了灌输到这些人的脑海里。
这边刚刚喊咔,大哥大刺耳的声音响了。
“休息一会,马上拍下一场。”
对众人交代一声,江河拿着大砖头走向别处。
“喂~”
“喂,江河吧,我是蔡晓青。”
“蔡导你好,给我打电话是有事吗?”
蔡晓青含糊说道:“确实有点事,你的那部电影现在拍摄进度怎么样?”
“还好,挺顺利的,预计会比原计划提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