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哪一种,瞧着似乎都不像是意外啊。”
“生活的事情,谁知道呢。万一它就是偏偏这么巧,你还能去哪说理呢?”
“......”
那边宜安王府的马车上,张宛渊一手捂着双眼,另一手则搭在膝上,一副非常受伤的样子。
楚枭凝视着他,默默不语。
宜安王府里,魏氏为了女儿要娶这么个男子,与宜安王爆发了一场成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争执。
后面,一直到婚宴以后,这次冷战足足持续了数月之久,可惜于事无补,楚枭还是娶了张宛渊,而宜安王也是不曾退让一步。
妻子对于女婿的态度,让魏氏十分不解。可他却始终是要反对这门亲事的。所以,近些日子以来,他干脆搬回母家去住。
眼不见心不烦。
操持宴席就不必说,便是大婚当日,魏氏都是在其父母亲劝说下才回了王府,出席高堂之位的。
宜安王君的态度如此,底下的人只会更变本加厉地为难张宛渊。
后宅的事情一向如此,即便是有楚枭与宜安王护着,但她们的主场到底是在外院,对内院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