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见你外祖母他们?不会不来了吧?谦姨母连自己的胞姐都不请了么?”谢文惠嘀咕着,“也有可能啊,说不准是你外祖母不赞同这亲事呢?”
“我们为什么躲在这里瞧,而不是直接去找外祖母?”谢和雍看着她。这礼也备下了,人也到这儿了,但躲着???
“你还小,不明白。”
“......”
“来了!”
谢和雍顺着她的视线往窗外瞧去,只见外祖母、外祖父两个老人打老远踱步而来,就像是寻常老夫妻饭后遛弯似的,连个小轿子都没乘。
“瘦了,也憔悴了。”谢文惠心里也不是滋味,二人本就比她的父母年岁大些,如今饱经风霜,显得更加沧桑年迈了。
谢和雍回忆起两个老人对自己的偏疼维护,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母亲,此事还要继续瞒着父亲吗?”
“瞒不住的。”谢文惠捏了捏眉心。这高大人手脚真快,她前两日已经在京城瞧见有一家店铺正在整修,即将开业,那牌匾她瞧了分明是繁楼。
“我一会儿就给你父亲去一封信,看看他打算怎么办吧。”谢文惠也是有些无奈,也不知道夫郎能不能承受的住。
谢和雍先说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