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还风光。”
裴岫有些疑惑,然后还是按捺住了性子。看了看她身后跟着的风尚,又瞧了瞧云遮、云隐,露出几分警惕之色。最后,她也站到了那队伍中。
闵赜哑口无言被丢在原地,“这就,这就完了?也不劝一劝吗?”
......
这宅子是裴流在京中自己置办的。
他们刚往这门口一站,门房冒出个脑袋,瞧了一会儿,跑出来一位小老婆子,笑眯眯地招呼着,“哎哟!东家、少东家,里面请!大管事正在会客,小的这就去告知一声!”
谢文惠回头笑看了裴岫一眼,裴岫眨眨眼。
进了屋,奉上了茶,裴流才姗姗来迟。
“东家、少东家,小人来迟了。”她有些歉疚地说着,随后向谢和雍吐苦水,“您是不知道啊,总是有那些个人,挖空了心思向我打听谢家的事情......”
“我听说,他们还打听你的婚事了?”
裴流想起这个就头大,五官都有一瞬间扭曲,“他们哪里是瞧上了我,是瞧上我背后的财富,瞧上了我做谢家管事的便利,真要说给我的,却都是有各种问题的家族弃子!”
“哟,你这脑瓜里弯弯绕绕倒是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