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谢文惠假意清了清嗓子,然后打断了她们的对话,“则瑜啊,德高之人,不责人所不及,不强人所不能,不苦人所不好。你这样,先挖了坑叫人跳下去,才说要往坑里填土,可是有些不厚道啊......”
她隐隐约约能猜到对方想做什么,又能揣摩出对方的目的来,自然不能叫自己的宝贝女儿吃亏了。
到底还是自幼接受着道义礼法的栽培,所以张则瑜还是没能完全豁得出脸面。
她这样一说,张则瑜心脏好似被一箭射中,她轻颤了一下,“舅母,我......我,对不起,我,不该来的。”
“什么事啊?表姐先说出来,我也好量力而为,视情况再定。”谢和雍见她这样的表现,有些费解,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叫瑜表姐变成了这样。
她此言一出,谢文惠恨不得自掐人中。明知山有虎,就不要去明知山!她都刻意避开此事了,结果,这孩子还要问!
谢文惠:您不觉得您有点叛逆吗?
张则瑜抿唇摇了摇头,有些绝望,“没有用的,根本就,没办法......”
“还是说了吧,勾起了我的好奇,瑜表姐不说,我回去后还得抓肝挠肺的猜。”谢和雍蹙眉,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