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形容......”另一个老婆子思忖了一番,“妙啊!你是夺子,那我应当是劫财之仇!”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笑了没几下,俱是齐齐再叹一声。
姜容眨眨眼,听不明白。
谢和雍直接开口说道,“打什么哑谜?故作玄虚!你要将她的儿子拐|走|卖|掉,却被那人截胡?”
二人又是哈哈大笑。
最后,谢姜二人坐下来听两个老婆子诉苦。
原来对面那说书先生讲的,便是这位“被夺子”的老婆子张文所写的书,而旁边的老婆子正是现今这谢氏书肆的管事掌柜。
原先的掌柜已经被调任旁的店铺,这也是因为她家书肆生意远比不上其他产业的缘故,没有好处可捞,谢文惠自不会将重要人才放在这里。或许书肆现在开着,也仅仅是为了谢家书塾行个方便,每月几乎不得盈利,甚至连连亏损。
“既然每月的书册都写完了,为什么大家还要每日花银子去听那说书先生讲呢?”姜容观察了,那先生似乎才讲了一刻钟,便是今日的份了。可他收取的银钱却也不少,且要听完这本,怕也得来个大半月,除去要付出等待的这份耐心,这怎么算也比不上买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