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又贫嘴!”张华音抹了把眼角湿润,他最后悔、最害怕的事,就是宁儿这次因为他,万一有个好歹,那他这个做父亲的,是真的无颜再苟活了。如今,孩子还活蹦乱跳在他面前,他便才稍稍放了心。
之后,他就是处理繁楼那一摊子了。
幸亏夫人提前告知,这宜安王世女突然疯狗似的咬着繁楼不放,前后已经明里暗里查了好多次了,他都舍尾求生,赔上许多银钱,折损好几员得力手下了,对方却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当真是恼人!
谢和雍在一家子人面前又是走、又是转圈,就差打一套军体拳了,可还是被长辈们强制着趴下,看了她后背的伤......
一家人都哑了声,心疼坏了。
有曹太医的药方,用了宫里赐下的名贵药膏,那道疤现在已经脱落不少,长出嫩肉来,只是那疤痕从左肩一直蔓延至整个后背,又深入裤子下方,狰狞地横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足足三指宽,如今瞧着依然触目惊心,当时定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谢澜几人当即老泪纵横,一个个都是强撑着。陈氏忍不住撇过脸,用帕子一个劲擦拭着泪水。张华音更是遭受不住内心愧疚的折磨以及对女儿的心疼,当即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