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么久了,她肯定已经着手了。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想。
彼时收到信,谢文惠与船行合作的生意正做的热火朝天。只是,她一看家里的宝贝疙瘩跟着她出来一遭就受了伤,都得停歇静养了,她立刻就快马加鞭赶过来了。
谢文惠坐在旁边的杌子上,“这些事儿你就甭操心了,咱家又不缺银子,犯不上太卖命。”
要是往日谁说这话,谢文惠都得呲儿她。可如今,她自己就把这话说出来了,仿佛她如何视金钱如粪土了一般。
废话!孩子都出事儿了,还挣得哪门子银子?做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个目的性。她赚钱还能有什么目的?她时刻都警醒自己不能忘记的,就是不管发展到什么地步,不管是做什么大生意挣多少钱,都要记得回家,永远事事都以家里人为先!
“你这是伤到哪了?”谢文惠小心地打量着她,嘴上还嘀咕着,“我这回去,都得挨家法!你祖母不得抽我?你祖父肯定又要念叨,边说边哭,还有你父亲,保不齐好几日都不理我,跟我闹脾气!”
谢和雍被她这话说得失笑不已。
外头,等了一会儿的宜安王领着楚枭和曹太医进了门。
“哦哟!曹太医,您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