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您说,她们那可都是把我手里的真金白银拿走了的,若不交了赎金,我凭什么放人呐!难道我养他们这么些时日,我不亏吗?更别提,我这儿的儿郎们,吃的用的,可都是最好的!还有,我这还教他们本事呢!您评评理,我多冤啊我!”
听他这般叫嚣,姜容只觉得无比嘲讽。他竟也还能叫得冤?真正冤的,怕是连话都不能说了!
“本官都明白!这些刁民,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还当本官也是他们能轻易糊弄的呢!他们的身契在您手里,本官自然是认身契了!”那官员顺着他的话说着,好似自己多么伟大似的。
樊老爹高兴地捧着,“哎哟,还是大人您,执法严明!”
那官员得到了他的崇拜,更是神气了,“这个丫头片子也是那兔崽子的同伙,只怕二人内外勾结,你啊,是着了他们的道了!”
“多谢大人您!”樊老爹从袖子里拿出银票孝敬。
那官员一摆手,竟是拒绝了,“没事儿,樊老爹莫要客气,本官职责所在!”
樊老爹会意,收起了银票,“那大人今儿过来,我叫酒儿等您?”
“哎,好好好......”
谢和雍木着脸,听他们两个人聊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