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主子和一个女子独处,这万一被有心人看见,传出去了,对主子的清议不大好。”夏初觉得此事还是不大妥当。
夏浅只说,“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你别多事!”
又过了一会儿。
“主子怎么还没出来?”夏初百无聊赖地吃着一旁小摊买来的饼子,嘴上不住嘀咕。
夏浅被他念叨的头疼,“小祖宗啊,你都念叨半天啦!快别再啰嗦了吧!”
“可我还是不放心。”夏初撅嘴,脸上有几分恼,“那女人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瞧见她不停打量小爷的衣衫首饰,眼神又一个劲不规矩地往你身上扫,就跟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了!”
他这么一说,夏浅也觉出不对劲来,“你说,那人找主子有什么事呢?”
“不知道。不是你刚才说的,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叫我别多生事吗?”夏浅拍了拍手上的饼渣,用力咽下口中的饼,这才回答道。
夏浅突然想起来,伸手拍了拍他,“前几日,你不是给主子送了个荷包?主子什么反应?”
“噢!那个呀,其实就是一块石头和一张字条,主子说是故人的信......”夏初说着说着,突然放缓了语速,这语气也带着几分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