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唉,你可知郑家犯了什么事?”
“放印子钱。”高利贷,很恶劣那种!
谢澜给她点明郑家造的孽,“郑家给人放印子钱,然后利滚利,叫那些人这辈子都还不起,最终只能受郑家挟制,给郑家卖命地挣银子还钱,一辈子算是卖给郑家都不够!若有人逾期不还,郑家便去欠债人的家中,一通暴力恐吓,又抢又夺,和强盗无甚分别!如此这般,害了不少人。”
“郑家想让我出面,却不想早有人盯上了他们!谢家和张家眼下正是热灶,郑家一头钻进别人的套子里,谁出头谁就得被算计!咱们的隗守便在那等着我呢!”
谢和雍“啊”了一声,苦涩一笑。这些事情,怎么一个比一个凶险复杂?
“祖母您这些年真是辛苦了!”
谢澜摆摆手,“你且说另一件事罢。”
“噢!张宛洲给我下药,幸好姜容来得及时,但府医说,恐会伤身。”
谢澜这回是真的气狠了,“他?怎么会给你下药?”自不问是什么药了,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田大娘,是二房姨父的远亲......”谢和雍叹息,“外祖父生了大气,恨恨地处罚了他们。张宛洲本是去作僧人,不知怎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