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喝一些润润嗓子吧。”
她坚持,姜容还是接过去,浅浅抿了一口。
适才进屋的夏初声音从里边传来,“呀!你醒了?”
立马,姜容被吸引了注意。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往那屋内走去,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夏浅行了个礼,也匆匆跟进去帮忙。谢和雍与风尚几人仍旧留在外间,男女有别,她们不方便进去。
姜容看着躺在床榻上,虚弱无比的少年。他已然没有力气坐起来,甚至张口想说话都是那样吃力,半晌只发出一个哑音,泪水便从眼中涌出,落到枕头上......
屋内静悄悄的。
唯有阿兰一人,越哭越凶。他没有哭出一点声音,但却像是用灵魂在嘶吼呐喊......
眼泪与汗液爬满他的脸颊,与原本敷好的伤药融在一起,浸在伤口上,不知道会有多痛。
只是,没有人会在这时打扰他。
许久,他总算哭累了,归于一种麻木空洞的漠然中。
夏初绞了块温热的湿帕子,姜容接了过去,亲自替他轻轻擦拭干净,又让夏初拿了药给他重新上好。
阿兰就这样任由他们摆弄,仿佛自己的身躯只是一副空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