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既知早晚有这么一天,他......总会习惯的。
和顺王顿了一下,被她的逻辑给堵了一句,“可是,还是有很多人知晓此事的,若是这门亲事没成,你让颦儿以后怎么做人......”
“总不能我救了他,我们就得成婚吧?他对我无情,我对他亦是无意,如此怎能结为夫妻呢?若我年逾八十,后院夫郎、侍郎成群,家中尽是些贩夫走卒、极恶之徒,你待如何?杀了我?”
张诚敬和楚枭目瞪口呆。
和顺王一家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可你不是这样啊......你这假设不成立。”和顺王蹙眉。
谢和雍摇摇头,“你们如今能和我说这话,我也不怪你们。我知道,在你们心里,这门婚事算起来,我占了很大的便宜。可便是一位老倌落水,我也会去救人,难不成便都要娶进家门?”
楚颦被她说的羞愤不已,心中痛的无法呼吸。她,拿自己和老倌作比......
和顺王沉默了一下,又说,“我儿对你倾心,与这些无关。”
谢和雍看了楚颦一眼。姜容也看了过去,只见对方眼神中尽是希冀与受伤,像只被人抛弃的小兽。
“我儿年十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