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自己也颇有本事,毕竟这个年纪可以坐到太医院副署领的位子,也算是风毛菱角了。”
谢和雍见她言辞间颇有一股遗憾和惋惜,便知道,这人大概是想让自己替章太医一家求情?
“章太医在延州地带作威作福,甚至屡次从中作梗,搅和救济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但或许......是不是能网开一面,叫她戴罪立功,莫叫一身医术荒废了呢?”
谢和雍看了曹太医一眼,“你尚且自己才刚刚躲过一劫,倒有心思操心旁人?为何要我去说,你何不自己去求呢?不过是觉着我在陛下跟前有几分体面,又觉得我心思简单,所以才想借这个东风罢了!你是在为你自己找后路吧?”
曹太医被她说的有些惭愧。
“慨他人之慷,可不是好习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谢和雍悠悠说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当日因为嫉妒而记恨我,所以心生歹念,试图借旁人之手将我除去......我不杀她已经是仁慈了。”
说到这里,谢和雍拍了拍曹太医的肩,意味深长道,“若我当时死了,她现在会是什么下场?你又会是什么下场?她,放任壬州生灵涂炭;你,误诊帝皇的罪魁祸首!”
曹太医被她说得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