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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利诱外加敲山震虎,属实让张诚敬捏了一把冷汗,那矿就与她无关,她根本不知晓,这可真的是冤死了。
如今,她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周遭亦是危机重重——谢家脱离了掌控,而上头又没那么信任她了,左右逢源是别想,现在哪头都保不住啊,根本就由不得她作选。这回她又被调任到了京中,人生地不熟的,勋贵王爵遍地都是,惹不起又躲不开......
这般一想,张诚敬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朝后跌去,惊了满院子的人,鸡飞狗跳。
小院的消息不灵通,俩兄弟对书房这边的事情一概不知,还在这里边收拾行李包裹边聊天。
“阿渊哥哥,姨祖母升迁,咱们全都要进京了,往后与谢家隔山隔海,你作何打算?”张宛清有几分担忧,他对进京没什么期待,只以为是换个地方住罢了。可张宛渊却是不同的,离开谢家对他的打算弊大于利,人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可是越走越远了。
“先前你说是有贵人瞧上了我,是何人?”张宛渊眼中积聚了几分幽暗。
这些时日,张宛渊心情确实不大好。原本心心念念的人将别的男子视若珍宝,原以为水到渠成的婚事却被横插一脚,原先的种种盘算、对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