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姜容用一些毛皮,她提出找养鸭子和鹅的庄子要一些绒来充芯,这样暖和。
如今,姜容还以为谢和雍是照顾他初入府邸,故而给他筹备这么些衣衫换洗,却不想往后的每年每季都有,直到他的衣柜箱笼塞不下了。
“宁儿啊”,谢文惠捏着手下人新送上来的图纸,表情纠在一起,很是郁闷。这厚厚一沓,全是给姜容准备的,年轻男子的衣衫、鞋子图纸,这次还加了首饰、配饰......
自从这姜氏入府,她发现了女儿好多藏私的技能。
“嗯?”
看着女儿一脸不明的无辜表情,谢文惠有些牙疼,“你画图纸怎么光想着你那小侍啊?你自己难道不穿的吗?”
他们谢氏商行的成衣铺,没有女子成衣的新款式,也没有一些稳重点、成熟点的配色花样,现在连首饰铺子也要换成姜氏专用的后勤储仓了吗?
“我有衣服啊,我穿什么都无所谓。”谢和雍咬了个果子,她又不在乎这个,况且也没人敢说她。
在谢和雍眼里,衣裳只有两个用途:遮羞、保暖。若要加一条,那顶多是彰显个性和表达审美。像是某些将衣衫视作身份体面的象征这种,只不过是世人为满足虚荣心所附加的以剥削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