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疼地感慨,“这回可是遭了大罪了!”
饶是一向端的住的孟氏也忍不住垂了泪,忙用帕子去擦拭。他这一哭,后面下马车的张氏也忍不住了,上去拉着父亲孟氏,二人好一番欲语泪先流。
这情景,旁人看了也难免动容,稍是性情中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纷纷洒下几滴热泪。
“公爹、弟弟,快些进去再叙吧。”郑氏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过去扶着二人,嘴上打岔搭腔,缓和了周遭的气氛,“公爹真是,今早还同我说事情过去了便是喜事,定不能哭呢。这才见面,立马就忘记了去!”
“姐夫早些提醒便也罢了,这会子说来,可不是要笑话父亲了!”张氏也忙擦干脸上的泪,拍了拍郑氏以示友好,故意笑着揶揄道,“父亲可不能哭了,不然叫您的好女婿抓了小辫子去,您这公爹的威严都扫地了!”
听他这话,郑氏忙忙告饶,道一声岂敢。孟氏被二人逗得啼笑皆非,招呼道,“好,不哭,都进去!”
张老夫人也眨了眨湿润的眼,上下打量了谢和雍一番,最后极用力又极轻声地训了一句,“胡闹。”
谢和雍知道,她是说自己先前收留壬州难民,又以身试险,不顾安危去配药方是太胡闹了。不过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