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砸的谢澜面如死灰,眼神空洞。而楚枭也是浑身脱力,跌坐在地,失神地呢喃,“所以,你是说?”
章太医压制住内心想要逃离的冲动,有些不忍,还是说出了这个结果,“束手无策,药石无医。”
“那她还能醒过来吗?”楚枭希冀地问,可内心的悲伤已经像洪水决堤一般扩散。
章太医为难极了,又不敢惹这位极受陛下宠爱的世女,“这.....这说不准啊.....”
“你不是太医吗?要你有什么用?”楚枭气急,她有些绝望地冲章太医吼了一句。
这么一喊倒是惊动了门外的裴岫,她进来打量了几人一圈,发生了什么?
看了半天没看出来,裴岫就开口赶人了,“你们要是没事儿就离开这里,不要惊扰主子休息!主子说了,病人最重要的就是静养!”
“对,对,静养。你个庸医,谁说阿宁好不了的!”楚枭似乎被她点醒了,把人往外推,一边嘴上说着,“定是你学术不精!我们找神医过来.....”
谢澜也痛心地看了眼自己疼爱的孙女,此刻闭着眼躺在这破烂榻子上,显得那么脆弱。她打量了一眼这周围的环境,嫌弃又心疼,眼眶都红了,就差老泪纵横,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