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太过良善,你若不答允,定会擅自行事的。非得叫她尝尝苦头,才知道什么叫现实!孩子大了,该给她的人生上一课。”谢澜却气定神闲地品了口茶。啧,不如府里的好。
“这代价是否太大了些?万一......”
谢澜凝了她一眼,斟了一盏茶给她,“到底慌什么?为母教你的都忘了?和气迎人,平情应务;抗心希古,藏器待时。强者的力量都是藏于心、隐于内的,泰山崩于前亦要面不改色,这等小场面,你且给我沉住气咯。喝茶!”
“是。”谢文惠没头没脑被训斥了一番,只得闷闷喝茶。
......
“你是说,如今消息流出,四面八方的流民全涌来了?”楚枭猛的起身,头磕在了马车顶,“哎哟!”
谢和雍神色淡淡地看她出洋相。
见比自己小了几岁的义妹如此淡定,叫楚枭有些惭愧,她理了理衣衫端坐好,“现下你可后悔不曾?如今壬州之难,倒成了延州之祸。”
“少废话。家中已经撒了一大笔银子,仍旧是杯水车薪。光是这样根本不足以撑到朝廷派人来,索性已经接了这破罗筐,干脆玩个大的。”
“此话怎讲?”楚枭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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