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姜容心里有几分着急,可他又不敢说什么,既然这已经是妻主的决定,他又能如何?只乖乖听从罢了。
“对了。”迈出门几步的谢和雍折返回来,“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一应躲开,或者差人去寻张宛渊帮你!再有什么事,你便忍一时,等我回来定为你做主!不日我便寻了掌柜账房接管你的铺子,实在忍不下去了,就叫他们给你寻了可靠的客栈去住。一切小心,等我来接你。”
“是。”姜容这会儿定了定神,“妻主也要保重。”
“走了。”
谢和雍前世接受的是贵族式精英教育,虽然她没有继承家业,而是去搞科研了,可这些课程还是一样不落地通过了考评,比如——骑马。
只是,这里的马与她以前骑过的不同,似乎更加野性一些,速度更快,也更颠簸。
越往远离淅州的方向,人烟越是稀少。果真今时不同往日!
谢和雍御马前行,在行至离延州还有十里地的时候,路上突然出现了一根绳子,将马儿绊倒在地。马上的人也就此甩了出去,落到事先挖好的坑里。
“嘶......”谢和雍尽量保住自己紧要部位,还是摔了个结实。
“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