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这个......
秦蟜不过是想说,熊启的身份是考烈王之子,得到楚国的相助,也并非稀奇之事。
只要他的心是向着大秦的,那他还不算是背叛大秦。
可老御使这么一开口,就是以他的立场,批判熊启投靠了考烈王。
这不是将他摆上台吗??
可司马错如今说出来,还是人赃并获才说出来的。
他还能说什么??
他还敢说什么??
秦蟜的心气顿时没有了。
他瘫软在地,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那杀气目光,却始终不离开秦政的身上。
什么咸阳群众的举报??
这举报之人,分明就是这个该死的秦政!!
他怎么就能如此稳健,查出这么多人无法查出的东西??
他怎么就能从熊启境界这样的小问题,推导出这么大的问题来??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秦政倒是懒得理会这个大番薯。
他望向了司马错,心中掀起了些玩味的心境。
今天的老御使,又自作主张了。
该请这个老头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