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绣着繁琐图案一身灰色玄袍,长着一张国字脸年约四十的荣恒,目光阴沉沉的看着眼前只剩一摊血水的锦盒。
纪家那臭小子身体里的蛊虫竟然被发现了,可恶!差那么一点就能把纪家连根拔除了,到底是谁坏了他的好事!他娘的,要让他知道是谁,非要把那人挫骨扬灰。
面容寒霜的荣景把锦盒砸在地上,大步流星走出去。
富丽堂皇,每样物件都透着不菲的客厅里。
长相英俊潇洒唇红齿白,约摸十五、十六的翩翩少年郎吊儿郎当的靠坐在梨花椅上,手里镶着金线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大腿。
“爹,您找儿子有何事?”
见嫡子这副没骨头的坐样,荣恒锐利的视线射过去,嗓音淡淡:“一点规矩都没有,给我坐好。”
老顽固!荣景撇了撇嘴,身子慢慢坐直。
荣恒喝了口上好的毛尖,润了润喉才缓缓出声:“纪家那余孽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你这段时间小心点。”纪白砚那小子年纪虽小,可手段却狠得很,他们不得不妨!
荣景闻言手中敲打的动作顿了顿,那张好看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声音严肃:“儿子知道了。”
“爹,可找到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