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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丁捡起来地上的那一张纸,抖了抖里面的粉末,若无其事的说道:“祭司畏罪,服毒自尽。”
包丁现在所做,跟祭司就在不久之前对那一个统领所做的,可谓是是如出一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问题是祭司之前指认统领杀害了阿史那二旗主,现在又说阿拉坦王族这一支人马杀害了二旗主,还抢了什么舆图。
这是到底要让别人相信他所说的哪一个版本?!
包丁探了探祭司的鼻息,轻叹一声,咕哝道:“何必呢?圣山的纷争,跟我们这些小喽啰又有什么关系嘛!”
“大家都已经被发配到这漠北来了,还争个什么?!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
包丁接下来的行为,让阿史那的亲军逐渐放下了戒心。
他并没有厚此薄彼,而是给所有中了毒粉的人都喂了解药。
不足的部分,还让部落头人安排人手赶紧送来。
这样看来,如果包丁.真心要对这些亲军下手,似乎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接下来,救死扶伤,埋葬死者,处理善后,都有绿洲部落的人来接手、处理。
那不到一百人的亲军相互商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