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戏了。
戏台之上,只有一张铺有红布的长案,案上一把折扇,一只檀木材质的响木。
听着门口时不时传来的问询声,包丁才知道这一家百花楼可不是喜迎四方客的。
但凡是一些穿着普通的客人,迎宾通常便以留座已满为由婉拒对方。
有些懂行的,或者熟客,打赏了些碎银的,便会安排到两廊中间位置坐下。
看来仅仅是两廊的座位,仍还有一些“坐地起价”的空间。
这就是话本里所说“长安居大不易”的京畿啊!
包丁心中暗叹了一声,有些担心自己五两金子、十块鬼帅晶石的月例钱不太够花了。
小插曲过后,一时之间,老皮、包丁一行人似乎谈兴也不高,便各自闷着头在那里“吞云吐雾”的品茶。
此时大堂里的座位也已经坐满了大半。
二、三楼雅间,传来了丝竹之声,显然已经开席了。
没过多久,一位身穿接近于儒服的长裳男子缓步走上戏台来,站在长案后面,向大堂上下作了一个四方揖。
啪!
说书人不紧不慢的啜了口茶水润一润嗓子,响木往案上一拍,便开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