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我从小青梅竹马那个......的爱哭包?”包丁脱口而出,说了一句,然后抬起头来看到王马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很好!看来有些事情你记得很牢。”瑾瑜取出一颗凝魂丹服下,铺了一张兽皮垫子在草地上,便打坐冥想起来。
这种听起来就是反话的话,包丁只好讪笑两声,岔开话题,问道:“王哥,给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也好,就跟你说说吧!反正小瑜冥想吸收丹药至少也需要二刻钟的时间。”王马说完,在瑾瑜旁边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
包丁也没那么讲究,一屁股就坐在王马对面草地上。
“包家虽然祖上多都是手艺精湛的屠户,也算是积善之家,时常接济我们王家和一些破落户。”
“先父锻体下品武者,时常帮包家肉铺打发一些地痞泼皮。两家是近邻,一来二往的,走动就多起来了。”
“喏,你们两个,当年可是订下了娃娃亲的。可千万别跟小瑜说是我告诉你的。”
“我十五岁那年,镇北军要征丁,可抵赋税。我又是读不上书的惫懒性子,先父干脆将我送去戍边。”
“小瑜算是少小离家,认得她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