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怂包!”
这一天,包丁带着两位捕快在杏花村附近转悠了一大圈,一如既往,一无所得。
夜里,包丁独自坐在客栈的房间里。
房内漆黑一片,油灯也没有点。从外面看来仿佛是已经熄灯上了床。
一道黑影从窗户轻巧的穿了进来,落在包丁所坐的椅子前面。
此人正是早前在小酒馆里那一位王麻子。
“放心,我这里方便说话!那两人‘睡’得很死。”包丁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伸手作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为什么会接下双河镇的这一张委托?”蓑帽男子单刀直入的问了一句。
“还未请教怎么称呼?”包丁倒是不紧不慢的,拱了拱手。
“王马,骏马的马。外人便送了一个诨号叫我王麻子。”王马没好气的拱了拱手:“我知道你是包丁,就不用介绍了。”
“看来,是王哥发布的委托?”包丁又问了一句:“我听说武行或魂塔挂出来三个月没有解决的委托,便会交到摄提司,是这样吧?”
“如果摄提司在三个月内同样没解决委托,便会悬挂起来不再展示,等待年底再封存起来,束之高阁。”
“没错!你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