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幺蛾子。
捂着嘴一直在呛咳。
“你怎么了?”宁央央背转过身,摇晃着孟书冬。
“咳咳咳,呛嘴里去了,苦死我了。”孟书冬皱着一张脸,又想咳又想吐。
宁央央手忙脚乱的摸着口袋,上辈子自己在口袋里常常放一包面纸,在这个时候她也下意识去摸。
面纸没摸到,但还好,宁央央摸到一个想要的东西。
已经热的有点化了的,高粱饴。
她在车子的颠簸里,手忙脚乱的把糖纸都剥开,一把塞孟书冬嘴里。
“吃糖,把苦味盖掉。”宁央央此时女子力max,孟书冬使劲嚼着,神色由痛苦直接转危为安。
在混乱的晕车事件之后,他们一人抱着司机的半拉座位,一人靠着不知道哪位大爷大妈堆放过来的硌人蛇皮袋,在熟悉了颠簸后昏昏欲睡。
宁央央上眼皮打着下眼皮,即将一个盹打着睡过去前,一个沉重的脑袋挨上她并不宽阔的肩膀。
孟书冬这人是真的憨,不管什么恶劣环境都能一秒直接入睡。
而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宁央央直接疼的差点嗷呜一声,要窜起来。
她非常冷酷无情的孟书冬推起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