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赵长乐睁开双眼,几个月前的画面铺面而来。
因为她一睁眼就看到拓跋胜了!上次睁开眼看到他,还是被他绑架,这次……
赵长乐看了看栖身的马车,一阵恶心涌上来。
“别动,”拓跋胜压住她头道,“给你服了密药,你动会难受。”
赵长乐不信这邪,搡开他,站起来……
拓跋胜将险些跌倒的人接住,笑着调侃,“说了不能动,是不是真的不能动?”
赵长乐真想扇他笑眯眯的脸,“你不是早就离开京城了吗?”
她说的早就离开,其实就是祭祀之前。
拓跋胜耸耸肩,道:“为了你,又回去了,京城的事我都知道。”
他的几句话,信息量巨大,赵长乐陷入思考。
所谓密药的确厉害,她坐着都头就晕的厉害,靠着车厢才觉得好一点。
见她久久的不说话,拓跋胜忍不住好奇,“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把你带走吗?”
“我如不想离开,没人可以带走我,”赵长乐道。
她的淡然和自信,都不像是开玩笑。
拓跋胜思忖这挠挠眉,“京城已乱,你留在哪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