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破天荒的在府里用晚膳。
他在或不在,赵长乐都无所谓,自己吃自己的饭。
“新帝祭祀过后,我们便启程回边陲,”叶舒道。
赵长乐吃不下了。
她愣了下,把筷子放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没有感情似的道:“那日我同你说的和离,并不是玩笑。这之前大司马没有考虑的话,我希望从现在开始大司马能考虑。”
砰一声,叶舒手里的碗被捏碎。
他脸色冷若冰霜。
赵长乐被惊了下,小脸儿苍白。
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将手掌上的饭粒随意擦了道:“在给我盛一碗。”
紫衣面色如常的又盛了一碗。
赵长乐起身离开。
叶舒道:“坐下!”
“那不是碗,是我的脑袋,我的意思也不会变。”
“坐下吃饭,”他的气像是荡然无存了,道,“你能陪拓跋胜待一个下午,自然也能陪我。”
*
绣有飞禽走兽的官服穿在叶舒身上,有股神圣不可侵犯之感。
他付出耐心在大殿等上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见到新帝。
因为新帝会刻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