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渴求成功的人,往往越容易急功近利,秦王觉得此人心浮气躁,难堪大任,几个月后,便寻个理由,将其退给了靖安侯。
因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秦王也只在长乐面前简单提过几句,感慨放眼上京,像小宋将军那般脚踏实地的年轻人可遇不可求,羡慕宋濂的同时,也深感惋惜。
“那被退回来之后,他又干嘛去了?怎么之前从来没看见过呢?”
长乐剥了颗葡萄放进嘴里,用帕子慢慢擦着留在手指上的汁水,摇头道:“在大晋,不能成为武将,那便只能做文臣,不过听说他科举几次都没考中,最后好像去了哪个朝臣身边做了幕僚。”
顾清悠想想也是,本朝最大的武将莫过于南秦北宋,宋濂那里已经有了宋恒业,而叶贤被秦王亲自否定过,基本已经跟武将无缘。
“我就说他刚刚看郡主的眼神不正常,会不会是被王爷退回之后,对秦王府心怀怨怼?”
长乐失笑:“不过小小幕僚,便是怨怼又能如何?”
言罢,她忽然想起什么,顷刻之间全身如坠冰窟,手中葡萄噗的一下,被捏的爆了一桌汁水。
“郡主,你怎么了?”
顾清悠眼见着她面上血色褪尽,身子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