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刚步入晚秋的S市不比之前，入骨的冷风似乎是南方城市的特色，不断且无情地侵蚀着叶素的骨头，而叶素却连动动手指，把衣服往身上扯一扯都做不到。
各处的疼痛犹如击鼓传花一般，此起彼伏地袭来，若是她的面前有一块镜子，她定是能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条条，勉强遮盖私处，除却被殴打后留下的青紫，还有不少类似椰汁混着胶水的痕迹黏在身上每个地方。
肮脏又狼狈。
尽管眼睛已经疼得睁不开，大脑也像罢工似的停止了思考，叶素的脑海中还是蹦出了这两个词。
“老大，你说咱们下手这么重，这娘们不会被弄死了吧？”
“死就死了呗，这荒郊野岭的，死几个人怎么了！”
说罢，他还朝着叶素的身体啐了口唾沫，又踢了两脚，“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我只是拿钱办事，冤有头债有主啊。”
剩下的，叶素就再也听不清了，身体如坠入深海般不断下沉，强烈的失重感代替了疼痛，她只感觉灵魂轻飘飘的，离肉体愈来愈远。
在意识彻底溃散的最后一秒，隐隐约约地，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你干什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