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大堂。
作为刘度二十年,办公和宴饮的地方。今天却没见到那个,熟悉的略佝偻着背的身影。
只见原本的零陵郡主薄,高坐在堂上。
而一旁的刘贤手里捧着个印玺,在边上来回踱步面露纠结,显然被什么事给难住了。
经过昨日与刘度在太守府论证,查漏补缺下,决定删减一些计划留至将来。并将目前主要重心,定在修路,与提升农业方面。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刘度毕竟活了大半辈子。能当上一地太守,又怎么会真是庸人?
遥想年轻那会也是热血青年,参与过党锢的好男儿。当然,党人里面有没有他就不清楚了。
刘度看着这个,准备混吃等死的儿子。难得想建功业,做实事,自然要帮扶着。
大手一挥,太守印拿去玩,随便盖。
“这就是乾隆的快乐吗?我体会到了!”
忘记是谁说的了,权利是一味最好的春药,能使人亢奋,沉沦!正在盖章的刘贤,默默点了个赞。
“哎,我回忆回忆,以前里都是怎么改革的!”
抱着太守印玺的刘贤,时而来回踱步,时而低头呢喃,时而用太守印玺边砸头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