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你也不会等我吃好了才提问,更不会提前打个电话说自己做饭。”白莉不说话了,大眼睛就这么看着方蛰。
“行,你赢了,想让我做点什么就说吧。”正如白莉了解方蛰一样,方蛰亦然了解对方。
“我和姐姐考虑好了,补习班姐姐一个人就可以做起来,并且已经在做了。加上我一个反而有点多余,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白莉其实心里并没有答案,这次是试探。
方蛰深知这是白莉的自尊心在起作用,她不习惯被安排的生活。如果方蛰不坚持,她最可能的就是回社科院取消停薪留职,继续上班做学问,运气好能批个课题啥的。
“教育产业大有可为,先从小做起,将来慢慢的做大。两位姐姐平时可以办补习班,暑假可以办兴趣班。具体怎么做你们商量着办,钱的问题不用操心。这几年你们先积累经验,将来国家教育制度改革了,允许民办学校了,再投入这一行就容易多了。”
方蛰一番话,白婕是持怀疑态度的,补习班兴趣班还能接受,民办学校可能么?
白莉倒是不怀疑方蛰的话,不过她不是没混过社会的小青年了,提出了一个中肯的问题:“民办学校就算允许开办,没有一定的社会资源怎么轮的到我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