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倒就那样了,江城老窖的市场就那么大,周边几个县、市都有自己的酒厂。瓶子装的白酒,在农村市场都是上档次的好酒,哪像你这种人,**的这么快。”
听到**两个字,方蛰的手顿了一下,打开酒瓶给魏晋倒一杯:“说,处理结果如何?”
魏晋意味深长的看着方蛰,笑了笑:“你这心软的毛病得改啊。初三那年暑假,火车站那个小姑娘还记得么?”
方蛰淡淡道:“怎么不记得,被车带了一下,冰棒箱子碎了,蹲在地上哭了一个多小时。”
魏晋歪他一眼:“然后你把自己的箱子送给她就算看,还搭上一箱子冰棍。”
“她妈是残疾人,她爸爸是火车站的临时工,我不帮一把回去她要挨顿打不说,她爸还要逼她回农村嫁人的,她那年才十六岁好不好?那会都辍学三年了。”方蛰记的还挺清楚。
“结果呢?她跟人跑南方去打工了,父母那边不告而别,鬼知道她混在哪个小发廊里?多少年没见过她人了,你这么帮她,她连封信都没给你写过。”
“发哥啊,你是了解我的,我做人是有底线的。”方蛰说的感慨,白老师忙里忙外的,耳朵竖起来,一点都不耽误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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