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把钱存起来，不要声张，更不要让那些债鬼知道。这钱是雪华的成果，千万不能拿去还债，要给她存起来。”
美莳激动地低语，生怕被人听见似的，眼神不停地晃动着。
“妈！”芸雅自知当初的想法过于幼稚，顿时泪眼婆娑。
母亲这熟悉的表情，太像过去她们担惊受怕的日子里，日日呈现出来的常态，惊恐，失望，焦虑，片刻的惊喜都经受不住被人讨债的担忧。
“唉！”
美莳知道自己太过于紧张了，只能唉声叹气，“这造孽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芸雅紧闭着眼睛，满脑子里都是闻宇丑陋的嘴脸，“我真想报仇，杀了那个讨债鬼。”
“闺女，可别这样想，人家黑纸白字，确确实实有我们的债务。要怪就怪你那不争气的爹，半点责任心也没有，至今还下落不明，让我们帮他还债。”
母亲说着说着有了一点释然，情绪也逐渐平稳。
“不过还好，老天爷给了我两个美丽聪明的女儿，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美莳握住芸雅白皙纤秀的手腕，瞬间愣住了，略微疲惫的眼神更现沧桑，“闺女，我给你的手镯呢，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