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岂不是成了敌人?”
“唉?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市井传的……那户部的赵尚书其实是太子党。”
“啊?这……”
小厮望着这群人随意臆测,不再出声。
有些时候,只需要在湖水中投入一颗石子,便会激荡起无限广泛的波纹。
……
皇城。
金碧辉煌的宫殿,四处皆雕刻着飞龙戏珠的繁复花纹。
淡黄色的纱幔层层覆盖,横栏之下的琉璃香球安静的垂落着,熏香自球内飘出,悠悠向上飘去。
殿上,一身着黄衣的男子正盘膝而坐,他的身下是一条条黑线。这些黑线相互交错,汇聚成了一个阴阳罗盘。
“咚咚——”
殿门被敲响,紧接着,门开,一略有些佝偻的身影出现。
风自外界涌来,吹起了琉璃球下的流苏。
屋内的铃铛丁零当啷作响,纱幔飘零。
“陛下。”李澜一关好门,缓缓来到殿前,“刚刚奴才去了一趟齐王府,齐王殿下身子骨还是有些虚。”
“那便再多赏赐些好灵芝鹿茸。”晋明帝眼睛都没睁,随口说着,“你安排就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