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明帝手中只有金鹰卫呈上来的罪状。
上面虽然有赵良旭的落款,但到底只是一张纸,只要说它是仿造的,咬死不承认,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除非……赵尚书吞了吞口水,除非决心要将他赶尽杀绝。
他总骂儿子出去鬼混,乱赌。
但他这,何尝不是一种赌?
“陛下,金鹰司在城外一座院落搜到大批官银。只说那院子的主人与我儿相交甚笃……但臣调查过了,那人与曹大人也有来往。”赵尚书微微抬起头,“还经常与曹大人吃酒……”
朝中气氛诡异的安静。
“如今犬子不见,不正是有人栽赃陷害!”赵尚书道,“所有屎盆子都能往犬子头上扣……老臣,愿以全家性命,恳求陛下主持公道!”
因为人证的缺失,让这件事像一条乱麻。
就在堂上众人面面相觑之时,响起一声嗤笑。
“呵~说起来,真是不巧,本宫昨夜闲逛,正巧抓了个人。”林砚唇角微勾,看上去不可一世。
赵尚书面露不解。
“父皇,能准许孩儿将那人带上来吗?”
“嗯。”晋明帝闷闷的回他。
须臾,一男子被压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