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是觉得,只要你一直待在这,我就不会不理你?”程慕清挑眉。
“嗯。”再怎么,她总不能把自己扔出吧?
程慕清双臂环胸,静静的看他,“男女授受不亲。”
“可之前不也一起在一张床上吗?”
“那是因为特殊时期,现在有什么缘故吗?”
“我怕,阿清。”林珩看她,纠结许久,“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可以打地铺。”
程慕清靠在软榻上,“好吧。”
奇怪,她怎么还有一丝失望?
程慕清将手搭在自己胸口,眼神有些发空。
两人到底还是同床共枕了,温澜院的八步床很大,足够两个人在一起躺着。
程慕清照例留下一盏蜡烛,她侧身望着跳动着的火光,开口问道,“阿珩,你很怕黑吗?”
前几次与他一起住时,他都要点上一根蜡烛。
“嗯。”林珩闷闷的应了一声,“启皇帝总是喜欢把我关在屋子中……那个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
一股窒息感自心头涌上来,若是将她关入那种地方,她怕是要疯。
“阿清。”他伸出手,拉着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