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着,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害的白瑾有一个不好的名声。
他也明白父亲生气是在于他以后是盛家的继承人,继承人不应该把自己的致命问题暴露给大众,让其他人知道的话,这很有可能成为别人针对他的一个点。
可是,当时他想不到自己有更好的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父亲没有吱声,直到饮完一杯茶水以后,站起了身走到他身边时,对他说:“既然没错,就去院子里跪着,多会儿想明白了,多会儿回来找我。”
盛之南闻言听话的直接转身走到院子里跪下,这一跪就从下午的四点来钟跪到了晚上的十点多钟。
跪了那么久,他的腰板始终挺得笔直,目视前方,站在阁楼上的盛父盛华林看着儿子在夜色中的身影,心里又一阵叹息,这个孩子脾气又倔了不少。
这就像父子两个人之间的博弈一样,谁都不愿意先妥协。
他跪了多久,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就站在阁楼上面陪他站了多久。
他这个儿子他越来越看不懂了,表面看着阳光随和,内心里自己认定什么想法,坚决不会改变。
就像之前学专业的问题,他是想让他去国外学工商管理,回来以后好接管自己的家产,可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