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炎,士可杀不可辱,你莫要欺人太甚!”钟繇此刻如同自水中捞出来一般,再难保持此前的儒雅封堵,看着楚南的目光里充满了怨念,若非行动受限,此刻他可能要扑上来了。
再好的涵养,被无缘无故这般虐待也受不了。
“非我欺人太甚,实乃先生所言不实也!”楚南将已经冷却下来的烙铁重新扔进了炭盆,目光看着钟繇身上那翻卷的皮肉,一脸悲痛的问道:“还是说,先生真觉在下蠢笨,容易被你这般轻易骗到?”
“何……何意?”钟繇看着楚南,咬牙道。
“且不说那黑闾涧是否如先生所言一般阵势威力削弱,就算是,但在下所问者,乃是奇门之奥妙,先生却与我顾左右而言他?先生,你我皆是饱学之士,这等小计此时便莫要拿出来了,在下对先生之敬仰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还请先生莫要毁掉先生在在下心中这份伟岸,我们还是说说奇门之妙吧。”楚南笑眯眯的看着钟繇。
“老夫敢说,却不知子炎敢听否?”钟繇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那痛楚给自己带来的恐惧,看着楚南,咬牙冷笑道。
“为何不敢?”楚南看着钟繇依旧是那副友善的笑容,微笑道:“先生可能不知,在下也有神力,可知人言属实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