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赟良顿了顿又道,
“我……我也是怕那小娘们儿事后去告我……我……我就将她的肚兜扯下,威胁她说,若是她去告发,我便将那肚兜拿出来,说是她先勾引的我……”
牟彪闻言眉头一挑,
“你在堂上为何没有招供?”
周赟良一声嘶哑苦笑,
“府尹大人根本没有问,我刚招了女干污之事,他就将杀人的事儿招到我头上,我……我又何必再说?”
牟彪便追问道,
“那肚兜呢?”
周赟郎想了想道,
“我……我那时将肚兜捏在手中,走时慌慌张张,跑到外头上了车,才发觉肚兜在半路之上已经掉了……”
牟彪听得双眼精光一闪,死死盯着他问道,
“你说的可是真话?”
周赟良又苦笑一声,
“牟少爷,我都定了罪了,又何必说些谎话来骗您……你且细想想,我即是都未成事,又拿了那小娘们儿的东西做证要挟她,我为何还要杀她……我好好的富家公子不做,做个杀人的死囚,我莫不是疯了!”
他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这京中的公子哥儿多,犯事的倒不多,虽说有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