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可否请您解惑?”
陈敬之道,“讲。”
年轻人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兵法忌孤军深入后路断绝,如今咱们一头扎进了安陵郡腹地还敢横冲直撞可谓四面皆敌,前几日叔......冯裨将不还传来消息,安陵郡西军已然发现了我们的踪迹正面强攻了楠城,若是甘水关一线以及安陵郡南部其它地区的军队被韩丰整合起来,我们不就成了瓮中之鳖?”
“什么狗屁的瓮中之鳖,”陈敬之回头看了年轻人一眼伸手在他额头上狠狠的弹了一记,然后才重新将目光投向城下,“楠城是韩丰一脉最重要的根基地之一,你以为安陵西军那个老匹夫若是能够从我们手里名正言顺的将楠城抢过去他会不乐意那么做?就是在楠城城墙下堆上一万具尸体他都在所不惜,那他为什么撤军?一来,是李牧那支骑兵的及时来援,二来则是西夷扣边容不得他在楠城方向投入太多的兵力、精力和时间,一击不中他就得灰溜溜的滚回去。”
年轻人在听到西夷两个字的时候,眼皮子不由得跳了跳。
“只要安陵郡西军那个老匹夫的主力无暇东顾,安陵郡北部柔城方面的军力又被川城方面的局势牵扯,短期内就没有谁能阻止我们这条过江龙在安陵郡南部腹地纵横,除非韩丰愿意舍了